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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李丽娟
旮旯坝自然村全貌
我家住云南省施甸县旧城乡坪子地小组,1980年9月3日出生,彝族,初中文化。十多年前,我受人蛊惑误入“门徒会”邪教泥潭,迷信“三赎基督”、吃“二两米”、生病不打针吃药,不仅耽误了生产生活,而且让家里更加一贫如洗……后来,在社会各界的帮助下,我幡然醒悟,脱离邪教,带领全村走向脱贫致富的康庄大道。
痴迷“三赎基督”一贫如洗。
记得那是1998年7月,我初中刚毕业,在家从事农业生产,那时我们村还没有集体搬迁,通向外面的公路要走三、四个小时。在一个下雨天,有一个姓黄的四川籍男子来到我家,看着他风尘仆仆,背了一个大包,身上还有一些泥巴,大约40岁左右。对我说:“小伙子,可以给一口水喝吗?”出于山里人朴实的本性,我让他进了屋,倒了一杯茶水给他。接着他又说:“有吃的没有”?我把母亲留给我的、自己舍不得吃的糕点拿给了他。这时他对我说了一句“上帝保佑你,阿门!”还拉着我,给我讲了一些关于神的事,临走时给我留了一本《圣经》和一些手抄资料。所有的一切当时我从未听过,处于好奇我看了资料我,但不敢告诉父母,后来我才知道当天来我们村子的是两个人,是来传播“门徒会”的。从那以后,这两个外地人隔三差五地来,还给村里人带点烟酒,因为我们山里人都淳朴好客,又难得有生人来,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,都喜欢听他们讲外面的事。没过多久,他们就开始给我们讲“神”的事,说地球要爆炸了、人类要灭亡,只有信“三赎基督”才能得救。还说只要入了教不用下地干活,一顿只吃二两米,柜子里的米吃了又会长;生病了祷告就能好;小孩子不用花钱上学,自然就会识文断字;生产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也不用找政府,祷告一下都能解决……结果,一个村子50多户人,有40多户人都入了教,整天聚在一起祷告,讲神迹。田里的活也没人管,庄稼长了虫子,人生了病也不打针吃药,只祷告。由于我在村里算的上是一个文化人,被推荐为“教会点执事”。
2000年的时候,地球没有像教主说的那样爆炸,外地人也没再回来。我们这些信教的就开始有点怀疑了。再看看没信教的那10来户人家,有的盖了新房、有的添了新家具新车,有的小孩上了中专,反而是我们这些诚心信教的人家,什么也没有得着,原来有病的还是病着,原来吃救济的还是得靠救济养活。但那时谁也不敢提出不信教,都怕“三赎基督”惩罚,同时心上还是抱着侥幸,要是2012年地球爆炸了怎么办呢?
周金韩的家
我们上了“三赎基督”的当。
2003年,我们寨子由于植被受到破坏,时常受到滑坡的威胁,已不适宜生存。在党和政府的关心下,村里来了工作队,动员我们整村集体搬迁,让40多户村民一起搬迁到了现在的家——旮旯坝。乡里特地安排我们村和发展较快的村结队子一起搞养殖致富。县里还给我们架来了水电,修通了公路,给我们分了田和地,还派了技术员,手把手教我们养猪。看我们几家过去信邪教的没有启动资金,有关部门专门给我们协调了无息贷款,让我们买了第一批仔猪……人都是有感情的,看到政府这么关心我们,全村人一下子看到了希望。但是,我们20多户信“门徒会”还是执迷不悟,眼看日子慢慢就要好起来,可是2012年地球要爆炸的阴影始终困扰着我们,信神的思想又重新占据了心灵,祷告的活动又开始了,甚至越演越烈,让我们时常与其他村民发生一些小冲突,到2012年上升到了极点。我们的行为引起政府的重视,乡政府请反邪教志愿者到村里来,给我们讲地球是怎么来的,宇宙和人的关系;给我们讲宗教和邪教的区别;讲邪教的本质和危害,使我逐渐认清了邪教的危害,将我从“门徒会”的深渊当中挽救回来。我们这才明白上了“三赎基督”的当,白白耽误了这么多年的大好时光。
与周金韩亲切交谈中
成立了养猪生产合作社,携手村民奔小康。
脱离邪教的我仿佛破茧成蝶,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发家致富中来,就想快点把耽误的时间追回,把日子过好。我把自家的5分地打整成猪圈,养上了100多头猪,看到村里猪饲料用量越来越大,就抓住商机与人合伙搞起了饲料批发,后来又陆续购置了饲料加工机、农药、化肥,一方面方便自己使用,另一方面也赚点差价。这样,一年下来我也能挣下10来万,而且还购置运输车辆。乡里看我这个原先的“邪教头”生产搞得还不错,就动员我担任小组长,让我带着大家一起致富。2013年在县畜牧局的帮助下,我带领村民成立了养猪生产合作社,把几家养猪大户组织起来搞科技养殖,场房统一规划、统一建设、废水废料集中无害处理,把这些臭气熏天的猪粪变废为宝,制成生物肥料……不到2年时间,我们村大变样了,再也不是当初的“邪教村”,而是乌鸡变凤凰今非昔比了。
我坚信,脱离邪教后我们的明天会更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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