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范围教”害我失去幸福的家

2017-05-08 16:33:00 来源: 山东反邪教 作者: 蔺新欢

  我叫蔺新欢,1963年出生,高中文化,是沂南县双堠镇的一个农民。丈夫名叫李信斌,是一个勤劳朴实的砌匠。两个儿子分别在广州两家公司当白领,收入不菲。我本有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,夫妻恩爱,儿子孝顺,衣食无忧,其乐融融,可是这一切随着“全范围教”的入侵而彻底改变,使我的家庭支离破碎。

  2002年5月,我的丈夫与人合伙,在青岛市承包了一项建房工程。临走之前,他把我的堂兄蔺新仁叫来,委托他帮助我家干些农活,管理二亩农田。蔺新仁比我大2岁,初中文化,家住邻村,离我家不足3公里。1997年他在湖北打工,加入“全范围教会”。他信誓旦旦对我丈夫说地说:“你放心去赚钱吧,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。”

  我丈夫赴工地第三天,蔺新仁就来到我家做工,上午和我一起挖土种菜,下午在农田喷洒农药治虫。晚餐我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他。几杯酒下肚,他就醉昏昏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,连澡脚也没洗。我很担心他下午打农药中毒,过一会儿就去看看他,生怕他一睡不醒。晚上11时许,他醒了,在浴室洗了澡,便来到我的卧室聊天。当时我很害怕,一怕夜间男女同室聊天别人看到引起误会;二怕他酒后乱事。因此予以谢绝。他说:“妹妹,你尽管放心,我是个正经人,绝不会乱来。”有什么办法呢?人家为我家劳累一天,醒酒后拉拉家常也正常。一阵寒喧客套之后,他开始为我上“形势”课,说,“我们的国家将要实现文化基督化、全国福音化、教会基督化的国度”,“世界将到尽头,地球马上会爆炸,灾难就要降临”,“什么事物都会新成代谢,地球毁灭也是自然规律”,“只有加入全范围教会,才能驱邪避灾”、“信教的进天堂,不信教的下地狱”、“信神能避大难”、“祷告能治百病”,并列举了一些例子:湖北省某地一瞎子诚心祷告重见光明;河南省镇平县一跛子诚心祷告丢下拐杖恢复正常……蔺新仁的话使我担忧害怕,顿时觉得生活在世真没意思,劳劳碌碌几十年马上要随地球毁灭。在蔺新仁的威逼要挟下,当晚凌晨一点我站在十字架下宣誓:“我自愿加入全范围教会,成为主的仆人,一切服从主的安排,忠心为主服务。如有违背,必遭五雷轰顶,全家遭殃。”当晚,我们聊得很晚也很默契,他十分规矩,没有嘻皮笑脸,没有非份之言,更没有微小动作。这使我对蔺新仁产生一种敬畏之情,觉得他确实是一个诚实忠厚、正正经经的好堂兄。

  我由于昨天白天劳累,晚上没有休息好,次日起床后老胃病发作,肚子隐痛,恶心呕吐。蔺新仁了解情况后,立即去商店买回一瓶牛奶,并在我卧室挂起十字旗,他跪在十字旗下为我祷告,然后叫我喝完一杯摆放在十字旗下的“神奶”。说起来也真凑巧,不到1小时,我的胃病居然好多了(后来我才知道,这是经过静卧和心理暗示的结果),我又惊又喜,觉得祷告治病名不虚传。蔺新仁更是乐得眉开眼笑,他说:“妹妹,你应该相信我吧,这就是神恩浩荡的结果啊!”他告诉我,在湘赣边界一山冲里,有一处“神的驻地”,那里是浏阳市“全范围教会”的发源地,到时会有活佛现身。他敦促我下午去“神的驻地”谢神恩。

  下午4点,我们各自洗了澡,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,然后搭乘蔺新仁的摩托奔赴“神的驻地”。

  这是一个偏僻冷静的山冲旮旯,两间简陋陈旧的民房,蔺新仁就居住在此从事“传教”活动。他双手合十闭目盘腿坐在十字架下,叫我跪在“神”前祷告,并提出祷告后要我大哭一场,然后喝完摆放在“神”前的一杯牛奶。

  “神奶”喝完后不久,我感到阴部有很大的感觉(后来才知道,蔺新仁在“神奶”内掺入了使妇女发情的“催情液”),这时蔺新仁嘻嘻地笑着说:“我是神的化身,你谢神恩就要落实在行动上。”说完就抱起我上床。我挣扎着推开他:“咱们是兄妹,怎么能干这种事?” 蔺新仁说:“这是神的安排,你已在神前宣誓,如有不忠,五雷轰顶,全家遭殃,后果严重呀!”在蔺新仁的恐吓下,我终于顺从了。然后他去做饭,叫我卧床休息。

  在“神的驻地”吃过晚饭,天色已晚,我提出用摩托车送我回家,蔺新仁说,“山冲角落,到处有妖,我没有这个胆量。”并说:“今晚大神安排你吸收神精,度出病业。”于是,当晚我与“神的化身”同床共枕,又进行了两次“神度”。

  随着“神度”次数的增多,我与蔺新仁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,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我怀着对神感恩、敬畏的心情,一次又一次地为“神”作出肉体上的奉献。在蔺新仁的引诱下,我还将丈夫辛辛苦苦赚来的1万元现金捐献给神主,以求得大神保佑我在“地球毁灭”时大平无事“进天堂”。

  我们村的人不就都知道了我们的事,我很害怕希望尽快离开这块是非地,可是他又说:“你已在神前宣誓,如果就此罢休,神灵会惩罚你,你只有继续传福音才是唯一选择。”经过一阵紧张的策划,我将家中的6万元存款取出带在身上,收拾衣服,连夜逃往江西。临行前蔺新仁还送我四句话:“远走他乡传福音,神的教导记心中,一言一行要谨慎,警惕有人抓现行。”

  自此,我与丈夫、儿子断绝了一切联系,在举目无亲的他乡继续从事“传福音”活动,靠携带的现款维持生存,过着动荡不安的日子。

  一晃6年过去了,所带6万元现金全部用光。2009年10月,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乡。可是丈夫已经成了新的家庭,幸亏有反邪教志愿者找到我,使我深刻地认识到“全范围教会”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邪教组织。然而,我失去的东西再也不能回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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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李丽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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